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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事儿她从不多打听,只是夫君说起来她听着。

隐约知道女工们独创了好几种工艺,谢家的绸缎越发知名,甚至都有京城的达官贵人指名要了。

种种景象看起来,没有不顺心的。

一转眼,傅莹莹的肚子都快九个月了,江州城的冬天通常不会如北方一般下大雪,但依然阴冷的厉害。

当家主母也正式的搬了屋子,新的主屋里铺了地笼,而在谢府不存在烧不起炭的情况,傅莹莹穿着夹衣在室内还觉着燥热,时不时要开着窗透气。

临近年关,铺子里生意越发红火,有一批要进货要送往京城,谢知言交代好家中的事,亲自动身走了这一趟。

这一去来回便是一个月,还是在水路畅通的情况下,原本是底下大掌柜去的,不曾想大掌柜临行前崴了脚,谢知言算了算时间,能赶在傅莹莹生产之前回到家,再三考虑才启程。

到了京城码头,谢知言带着人上下打点一番,好在他到这里半年时间,已经通过自家的生意结识了不少有能力的小人物,这一趟很顺利就拜到了正确的码头。

庆王府。

谢知言笑容满面的给门房塞了个荷包,门房掂了掂重量,也乐呵呵的将人送走。

他说呢,往日在京城绸缎庄的合作者怎么非要他走这一趟,原来是庆王府指名要的,他们怕担责任,这不,他今天才算是把事情办完,得了厚厚的赏银,这种对上阶级体现的优越感,滋味还挺难得的。

他想的不多,来到这里便安分守己,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从来也没想过富可敌国,或者野心膨胀。

眼下就有现成的皇亲国戚可以攀,他也只是做好自己的事儿。

看了看天色,京城怕是要下大雪,谢知言决定不再耽搁,今晚就走。离家这么久,夫人应该挂念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