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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该生在皇家,做太子也没见你这么高兴。”

“做太子,是做给别人,做奴仆,是做给你。”

顾衣笑着拧他:“那你今日可要乖乖听话,我让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

“今日出门要做什么?”

“你猜。”

马车停到慈心堂后门,太子扶着顾衣进了一间后花厅,就见有几个年长的大夫在那里等着。

方又晖也在。他见太子小厮打扮,没有戳破,点头算是见了礼,为太子介绍:“这几位是我的师叔,医术精湛,常年四处游走,知晓许多稀奇古怪的病症。”

太子一听,抬脚要走。顾衣扯着他的腰带,不许他离开。

“说了今日乖乖听话。”

太子小声同她商量:“我是装病,要是让别人瞧出来,捅到父皇那里,我脑袋就保不住了。”

“放心,他们是我的人,不管诊出来什么,他们都不会说出去一个字。”

“我没病,不用诊。”

太子还要跑,却见顾衣望着他,也不再说话,豆大的泪珠啪嗒啪嗒往下砸,砸的他心痛不已。

“好端端地哭什么?”

顾衣是怕。

成亲那日,她见了生离,也见了死别,让她更明白要珍惜眼前人。

她一直以为太子的身体没什么大问题,毕竟太子是全书最后的赢家。

可她还是察觉到太子身体有异,若不让大夫仔细瞧瞧,她放心不下。

“好,你别哭,我让他们瞧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