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住的这个两室一厅,前不久刚刚付讫,如今已经成为了他名下资产之一。

空间还是挺大的。连着大厅外,还有个宽敞的凸阳台,四面都用玻璃封住,不挡阳光,种了不少生命力顽强的植物盆栽。

哪怕平时要出个长期任务,数月无人在家浇水打理,回来也能瞧见一派青绿,葱葱翠翠,怪喜人的。

杜珩郁进门后,在玄关处换了鞋,去阳台看了草,然后一边拿杯子在饮水器口接了半杯水,一边打开客厅里的电视机。

喝着水,看着电视,看上去只是一段十分宁静和平常的作息。

弗禾光明正大地坐在主卧的双人床上,默默吐槽道:“这个点还看电视,真有兴致。”

系统为他掐了一把汗:“宿主,杜珩郁应该已经发现了不对,你是打不过他的。”

弗禾承认:“嗯,论体能,我不行。”

顿了顿,补充,“但我的柔韧度还可以。”

系统:“……”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着调。

它又不懂了,宿主难道真要为了男色把自己送上门,心甘情愿戴上镣铐进局子。

如果进了局子,那就跟落到骆家的手里没有区别了。妥妥送死,外面已经快要找翻了天。

“‘探秘独家’的老板最绝,把你所有的信息都公开了,细到连平时用什么牌子的卫生纸也没放过,还要联合那些人,一起做陷阱引你上钩。”

弗禾陷进绵绵软软的床垫里就不想起来了,惆怅地说:“人为了活命,做出什么事都不奇怪。牢狱之灾受够了,也是巧,轮到我,个个世界里的炮灰都是犯人命。啧,手里还是要有点权才够爽。”

系统很赞同。否则天天提心吊胆,害怕这个来抓,担心那个来逮,实在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