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此刻。

“少贫嘴,我不爱跟女人动粗。”杜珩郁拧着眉,英俊的侧脸紧紧绷着,“认识一个叫陆弗禾的人吗?”

弗禾面不改色,唇瓣轻动:“不认识。”

杜珩郁把视线投到屋内,明显没有打消怀疑:“把你的履历再说一遍。”

弗禾的嘴角上扬,又出现了一个十分魅惑的弧度,哪怕素面朝天,也别有一番韵味。

“好啊。”他笑着道,“警官叫我阿情就行,爱情的情。今年二十三岁,一年前来的阳都,以前是衡城人,老家没人了,现在独居。”

没有太多实质的东西,早背熟了,且每一个字都咬出了耐人寻味的意思来。

杜珩郁管他独不独居,冷淡地问:“方便我再进去一下吗?”

弗禾不可置否,除了被他贴身存放的存储卡,其它的破绽他都可以尽力圆过来。

只要这人能快些离开。

毕竟,有时候敏锐得过了头,可不会讨人喜欢。他的炮灰生涯才刚刚开始,不想那么快就被扼杀。

而骆家的人只要长长脑子,就不会轻易让杜珩郁插手眼下的事情。

从少年时期就在外面打拼历练的杜家继承人是个眼睛里容不下沙子的,到时候若被他追根究底,意外找到这桩深深掩埋多年的豪门惊天秘密,阳都的天恐怕都要变一变了。

弗禾想过直接向这人揭露真相,但在没有绝对的把握之前,后果是无法确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