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病得那样重,他得是一个畜生,才会日日想着那些事。

但弗禾最怕的,就是他不想。

夸出去的海口,丢出去的脸,怎么,也要让他有点赚头。

淡粉的舌尖在弗禾的唇间轻巧地滑舔而过,那双润目里透出一缕似纯似惑的诱人水气,仿佛在无声地发出共情的邀约,无处不在透露着不可抗拒的吸引。

而事实确实如此,辜辛丞从不知道,唇齿间的黏滑搅动竟也有如此溺人的魔力,他用极轻的、极怜惜的力道舐过湿润温暖的口腔,又缓缓从少年的圆润的唇珠上退开,再次欺近,将里外尝了个遍。

人间至味。

指尖从光滑的肩头拂过,稍顿,然后将怀里的躯体裹了个严实。

“又唐突了,恕我孟浪。”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在弗禾耳廓遍打着旋儿苏过一圈,“我母亲曾说,喜欢一个人,该当明媒正娶,弗禾,你再等我一等。”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昭奚旧草的四十瓶营养液,感谢一晌的十瓶营养液。

谢谢支持,非常感谢。

第26章 小庶子

真男人,就要勇于直面中途刹车的境况。

弗禾当然知道今晚并不是适合发生点什么的时机,悄默默伸到男人中衣衣摆下方的手无奈地停住,然后老老实实收了回来。

明媒正娶,确是一个很好的词,唉,古人的仪式感就是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