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白马探没法儿接。

神火烧得正欢,看样子还需要再烧上几分钟,两人重新回到之前安静等待的状态,盯着那团火焰发呆。

约莫过了三分钟,神火终于焚尽伤口上的异样气息,缓缓褪去。

白马探定睛一看,伤口还是那个伤口,并未痊愈,流出的血却已变成正常的红色,原先附着其上的那种令他不舒服的气息也消失殆尽。

“原来神火真的不伤人?”白马探难以置信。

“我骗你干什么?”琴酒神情平静。

“可是……”嗅嗅空气中喷香诱人的烤鸽子味道,白马探不解地问:“这香气又是从何而来?”

香味和快斗无关,那就只能是……

“可能基德这次惹上了一只鸽子精吧。”琴酒不以为意,见快斗仍昏睡着,便把刚才没做完的包扎的活儿完成了。

白马探听得不明不白,但也没要求琴酒立刻解释,帮着递棉签递纱布,直到包扎好才问:“你说的鸽子精,是指他伤口处的异样气息来自一只鸽子精?”

琴酒正想回答“是”,本该昏迷的快斗却皱着眉缓缓睁开眼眸,用沙哑的嗓音道:“鸽子精……是什么?”

他一开口,两人齐刷刷低头看向他,三双眼睛对视,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沉默半晌,还是快斗这个伤员忍着尴尬率先开口:“白马?呃……我怎么在这里?”

“这事说来话长。”琴酒随手取过崂山蛇草水想喝一口,堪堪递到嘴边却瞥见快斗见鬼似的眼神,想想他刚才的反应,又故作无意地把水放回原处,并把解释的工作也丢给白马探,“白马,你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