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何必。

从琴酒和鬼切开打之初就一直在发愣的蝴蝶终于回过神来,扑腾着落在琴酒肩上,满脸的一言难尽:“老板,我记得神使打人前要先尝试感化吧?”

琴酒的回答简单明了:“懒得感化,直接超度。”

闻言,蝴蝶正准备给他做做思想工作,房间的门就又一次被人推开,这次进来的是茨木和源赖光。

这一妖一手办进门后直奔各自的目标,茨木径自扑到酒吞身前问他有没有事,源赖光则跳到琴酒肩头大声道:“老板,手下留情!”

他一嗓门吼得琴酒差点耳鸣:“你来迟一步,我已经打完了。”

“啥?”源赖光一愣,“鬼切呢?”

“鬼切”一词一出来,琴酒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揪着源赖光的衣领放到眼前晃了晃:“他是不是冲你来的?”

“呃……这个……”源赖光像被叨住后颈的猫,缩手缩脚小心翼翼地说:“老板,我可以解释,鬼切他可能是误会了什么才会对你动手,既然是误会,说开就没事了对不对?”

琴酒不吃他这一套:“先告诉我你们什么关系?”

装模作样讲道理的招数失败,源赖光无奈:“我与他……勉勉强强算是主仆关系,但那早就是以前的事了。源氏……不,我死之后,我们的契约便已自动终止。”

“是吗?”

琴酒刚才冷眼看着,照鬼切那反应,以及他对酒吞说的那句话,如果他真是为源赖光而来,那么他们之间的关系绝对不像源赖光说的这样简单。

可是现在再追究这些也没必要,就算鬼切当真为源赖光而来,那也是他们的事,与琴酒无关。鬼切之前但凡客气一点,不是上来就喊打喊杀,琴酒也不至于祭出神使套装,让他变成夜空中最亮的星。

当然,有一件事还是要计较计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