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俊:“……………………”

……你干脆跟谢师学相声去算了。

…………

帝俊的谎言是被拆穿了,但太一想听现场版的谢圣相声却不是虚言。太一只听过水镜里录的谢圣相声,没有一次是在内场听得,第二日帝俊想带着弟弟赶紧走人,太一耍着赖留下:“兄长,你先回去罢!你和国师商议的那些计策,我都不爱听,反正有什么计划知会我一声,我去便是了。”

帝俊无语凝噎。

你说这仗还没打起来呢,弟弟的心都已经飞到其他人家里去了。幸好这仗不是和山海茶社打啊,不然谁知道太一会不会反水做搅屎棍?

太一犟起来,帝俊也拗不过,想着自己真回去,又怕弟弟吃亏,只好硬着头皮也留下。

太一还心情很好地和帝俊说呢:“你看昨晚老祖的发簪没有?有没有觉得眼熟哇!”

帝俊记忆里卓绝,细细回忆:“与谢师发顶玉簪似是一致。”

但那又怎样,老祖能大晚上的等在谢师的后院,已经足以证明两者关系不一般。先前鲲鹏说的让山海茶社来朝,就更加是一纸空谈。

太一像快乐的小燕子一样,拽着面无表情的哥哥就往谢圣早起练功的地方去了,刚跨过后院的大门,原本唱念做打各自练功的徒弟们骤然收声,一双双眼睛都齐刷刷地看来,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帝俊的错觉,好些都面露不善。

不至于啊,他们虽说是在搞些小动作,但到底都没有威胁到山海茶社不是吗?

凤一皮笑肉不笑地头一个开口:“呦,帝俊、太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