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时候只是默默无声地用谴责、警告的眼神和自我对视。

自我都习惯和谢圣没事搭话的日常了,那多有趣啊,时不时谢圣就会冒一句俏皮话,被本尊收回去后——他自己都开始嫌弃他自己了。

“为什么不让?他凭什么不让?”谢圣挑拨离间那是随口就来,一边洗漱还不忘说话,“你怕他啊?管他让不让呢,都是一个人,有本事他自己打自己啊?”

把自个儿的头发重新束好,谢圣才正经坐下:“他人呢?”

昨晚才说能呆个千年的。

自我:“在后院。”

谢圣挠挠头:“那昨晚……我喝醉以后没出啥事吧?”

自我再次陷入沉默:“……”

“……我没打他吧!”谢圣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心说还在啊,昨晚他应该没有打醉拳。

自我:“你管本尊叫小师娘了。还有小爸爸。”

“——嗨,就这啊!”谢圣还以为自己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呢,自我那副模样,他连让圣人给他和面都做了,脑袋仍然在肩膀上安着家,“那也不是头一次叫,你这表情。”

抖擞起精神,谢圣一身清爽地就出门去找鸿钧了,往后院一瞧,便见鸿钧坐在正中央,他平时教导徒弟时才会坐的椅子上,三清垂着头站在下首,一副惹了祸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