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随便的吗!

谢圣:“来的这两个叫什么呢?一个叫涸,干涸的涸,单名儿,就一个字。还有一个叫瓮无,瓮中捉鳖的瓮,无,没有哪个意思。他们长什么样儿呢——我也不知道,黑啊,谁也瞧不见谁。俩人撞上了。涸就说,那不行啊,我先盯上那个唱歌的。可甜了,我口水都下来了,我要吃他。瓮无就说,巧了吗这不是,我也想啊,那我们要不这样,先把他一起干掉,然后我们再打。涸说诶这可以这可以。”

凶兽们:“……”

这涸这么听着还蛮可爱的哈。

谢圣:“俩人一块找凤君了,循着这个歌声,一点冤枉路没走。凤君也是隐隐感觉到杀意,逐渐就把歌声停下了。但是涸和瓮无已经离他很近了,两人一道出手,一人抓住凤君的一条手腕子,当场就要把凤君撕成两半,凤君心惊之下一声大喊,‘且慢!’”

“先头我也说了,混沌时期大家都无聊啊,到处找乐子。这会俩人一听凤君喊,也不慌杀了,‘你说吧。’”

“凤君就讲,‘方才我唱的歌,甜不甜?’”

“‘甜啊,不然我怎么想吃你呢’”

“凤君强忍着害怕,说,‘那我还能唱个辣的,酸甜苦辣咸鲜麻,各种口味,您都尝过吗?’”

“涸和瓮无一听,呦,还有这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