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镜票好啊,便宜。内场的票贵了几倍呢。”

“那我也乐意在茶社里看啊,离谢圣他们多近……这可能是我们能离准圣最近的一次了。”

“我觉得差不太多。水镜又不是看不清楚了,也不是不上菜肴了,而且

水镜票更热闹啊,你看满山头乌泱泱的一群人,茶社里就几百来个座儿。”

“那茶社里能互动呀,你说我们在外头坐着,你‘噫’‘吁’台上的人能听见吗?”

“诶,今年能了!据说是经过这一年的见义勇为,开水镜的龙族修为又提升了,这回能双向传音呢。”

“那不错,我就买水镜票了。”

“嘻,说得好像这会儿你还能买上内场票似的。水镜票你都买不上山头的,得排到半山腰了。”

这会儿天色已晚,星野低垂,路边支起温暖的火灯,映得天边的雪也染上了暖黄的颜色。红云帮忙施过法术,半途中兜住雪花儿,人们仰望天空,能瞧见被火光映得一明一暗、仿佛萤火一般的雪花飘落下来,但飞到距离地面两三米,就消影无踪了。治安督察队也趁着晚上,通过《山海经》赶回来,帮忙打扫、准备,支起临时的防风墙,在空地上摆满桌椅。等师门大比开始,这里就是水镜票的观众席位。

也是受谢圣的影响,大家都穿戴着红色,打扮的喜气洋洋,远远地看麒麟崖,明明是下着雪,却红红火火的一片,热闹得像是夏天的祭礼。

“你这两把扇子是怎么做的?”

谢圣的屋子里,罗睺气得脚踩凳子,指着书桌上唯二两把规规矩矩的折扇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