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信照葫芦画瓢地扔进火盆里,胤褆又不禁想:大师来黑龙江做斋醮啊……是哪个倒霉鬼?又要破财?

…………

青阳看到胤褆的信,已经是结束一整天的斋醮,轮休回屋了。从火堆里拨出信纸来,青阳还纳闷了一下,什么大骗局:“我就讨了个针线啊……嗐,管他呢,能做衣裳了。”

怀抱着对相拥而眠、进一步发展的期待,青阳殷切地等到入夜,便施法溜进胤褆的营帐。刚巧胤褆没有睡意,正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数铜钱:“一枚铜板、两枚铜板、三……”数到九枚铜板,胤褆就眉头一抖,然后按捺着悲伤道,“一枚……”

青阳:“……”

太过于惨了,睡前数数都数不到十。

青阳干咳了一声,胤褆一惊,翻身起来:“——大师啊!”

胤褆喜笑颜开,赶紧下床着靴,披上衣服:“您要的针线,我各种粗细、颜色的都找齐了,还自作主张挑选了一些布料……”

罗睺在旁边看着细腻的料子,都满意点头。

青阳观察罗睺的眼神,挑了个他看得最久的,谢过胤褆:“多谢啦,本想做衣服,这下连布料都省得买了。”

胤褆难免好奇:“那您这次来黑龙江做斋醮,是受何人所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