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眼神怎么怪怪的,青阳被看得寒毛直竖,嗯了一声就赶紧进屋了,对着绝明、绝心将方才的事说了一遍。

“现在就是不能确定,这个想反清复明的邪道到底是哪一方势力,”青阳说,“天机蒙蔽,想必如同曾经的无量量劫一般,是必然要发生之事,不可提前测算。”

“这已经不再是单纯的百姓起义,是有心怀不轨之人,意图趁此机会,颠倒阴阳。”绝明点点头,“我们也只能尽全力做我们目前能做的。”

点到为止,青阳也不再多说,转身趴床上去,把法衣一掀——

“你干什么!”本还藏匿身形的罗睺一下扑来了,把青阳的法衣往下一拽,扭过头还对和尚怒骂,“看什么看!”

和尚都给突然出现的罗睺吓了一跳,又很冤枉,他们看什么了,是青阳道友自己掀的衣服,看这架势应该是要针灸吧。

青阳也吓了一跳:“幸好我这针没下去!”

“……”优昙已经虚化身形,缓缓穿墙退出屋外了。没过多久,和尚们也被赶了出来。

绝明小声嘀咕:“没必要,真的没必要,扎个针而已。”

冷冷的雨随风拍打在和尚的光头上,就像无孔不入的狗粮。

屋里。青阳趴在床上,拿学来的御剑本事,给自己扎针。他倒没什么感受,罗睺看得却是一副心惊胆战的样子。等青阳将针拔下了,罗睺就猛地凑上来看,针眼极为细小,不细看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