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等待了片刻吧,头辆马车里就传来了声音:

青阳:“嘶……疼。轻点。”

赵公明的语气里充满了生无可恋:“他说已经轻了,到底什么感觉。”

青阳描述:“嗯……有点锋锐,跟剑刃矛尖儿似的,还硬邦邦冷冰冰的,能不能再软一点。”

赵公明气息奄奄:“他说,已经很软了,你不要太娇气。”

青阳委屈:“总不能糊弄师祖。”

赵公明:“……”

糊弄一下吧!!放我自由!!我又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被抓来当信鸽。

青阳也没想到,师祖上车会叫赵师兄来,就为了搞清楚这个“轻”到底得多“轻”,而且认死理似的,非怼着眼睛下手:“哎呀,这里,不要!诶,其实我想申请换个部位,不要老搞这里……”

赵公明靠在车边:“咕……”

信鸽发出濒死的悲鸣。

“……”车外的鳌拜和阴兵们,迟疑且见鬼地一寸寸缩回自己抻长的脖子,最终老老实实、安安分分地呆在马车中。

到底发生了什么……前一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