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圆圆试图挣扎:“那,那獒儿呢!你说你要把持内务,凭什么把香火也管了!”

孝庄:“鳌拜生前就曾大肆圈地,我不信他训练阴兵,就是为了维护阴鬼秩序,也不信他老老实实。昨夜我亲眼看见,鳌拜他偷偷藏香!”

鳌拜:“……我!香火的事,能叫偷吗……”

孝庄对青阳道:“我既然入了道观,也不能什么都不干,把担子就放在你一个小年轻的身上。我没什么别的优点,一没有陈圆圆爱钱如命的嗜好,二有臭和尚供奉香火。这些帐,从我手上走最清白。”

陈圆圆发出一声哀嚎:“你是要我死啊——”

青阳一个头两个大,有背景的新人带回来越多,磨合期的麻烦就越大。他对陈圆圆偷薅银子、鳌拜偷藏香火的事,也不算不知道,就是当个把柄,准备以后有必要了再发落,没想到孝庄直接给掀了,而且因为闹出的动静挺大,五灵公和师祖都被惊动了,六位神明的震怒齐下,陈圆圆和鳌拜都一时没了声响。

青阳打了个哈欠,只想平平淡淡去洗个漱,和自己的卷发做做日常斗争:“那就这样,账务都由老太太统管。”

刷牙,洗脸,梳卷毛。青阳摇摇晃晃就往后院去了,对于家中的矛盾,如今已经愈发的稀松平常。

“……”鳌拜傻在原地,之前孝庄刚来时,他还说未来孝庄是自己手下呢,结果现在香火都归孝庄管了。

陈圆圆更是差点哭晕,其实她真没薅多,就是一点点,一点点……

孝庄这时候还满脸宽厚地伸手扶起陈圆圆,把恩威并施那一套用得非常熟练:“青福酒楼还是归你管,只是每日账目得给我过个目。该是你的都是你的,半点也不会少。只是春盛酒楼啊,这是我曾孙儿的酒楼,还是由家里人来管,更能让小九放心吧。”

打从和青阳达成合作以后,胤禟将春盛酒楼直接抛给青阳,表示就当试点,要是糟蹋了也是他的损失,能赚钱那当然更好。

“……”陈圆圆恨得直咬袖子,到底还是没能斗过这个老祖宗!

一向与宅斗氛围格格不入的纳兰公子,呆呆地站在角落,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融入,或者说,穿越火线,离开道观……正慌神间,孝庄却极为和蔼地飘过来:“仔细看看,观里也就你一个老实鬼,春盛酒楼日后的收益啊,我一定会和小东家说说,捐书给私塾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