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脸上笑意不减,嘴上嫌弃道:“今天的你还是那样无趣。”

“该说彼此彼此,还是该说……真是稀奇。”福泽谕吉不紧不慢的回击,话里话外都意有所指。

“稀奇?银狼阁下真会说笑。”森鸥外眉毛挑起带着赢过死对头的得意,“我只是欣慰。”

福泽谕吉呼吸一顿,随即警惕起来,欣慰的事?难道又有他处心积虑算计成功的事?

“放轻松,我现在只是退休医生,之后都是孩子们的事。”

跟对方打了这么多年交道,不说十分了解,也有四五分,这点变化森鸥外一眼就能看出来。

“没想到有生之年能看到孩子们的婚礼,真是欣慰不是吗?”欣慰的语气还没停留多久,下一秒就听到他好奇的问,“说起来,国木田他们也都不小了,还没打算?”

福泽谕吉:“……”

“哈哈哈,开玩笑开玩笑,毕竟你们工作危险性这么高,找不到也正常。”

落井下石式的劝解更加让人糟心了,福泽谕吉的眉毛竖起来,锐利眼睛盯着对方,不客气回敬对方的挑衅:“他们有他们的想法,晚一点倒没什么,毕竟上梁不正下梁没歪才更少见。”

两人的眼神电闪雷鸣带着火花,剑拔弩张的氛围让人退避三舍,可惜身为婚宴主人的长辈,他们还是想留点颜面的。

只不过这边快打起来的氛围丝毫不影响大厅的气氛,只要没打起来,那都不是事。

在大厅的右下角,阳子女士遇上了带雪女来的奴良当家,一个是儿子的朋友,一个是朋友的母亲,在双方的高情商下笑语连连,那气氛别提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