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清清侧首看向傅商年。
傅商年接着又说一句:“不对,应该说,娘子,春宵苦短,我们安置吧。”
“……”这是闹哪样?好尴尬啊。
“不对吗?”傅商年问。
“对。”
“那就睡吧,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说完傅商年就关了床头灯,靠近曲清清。
曲清清这次没有反抗,就是有些害羞。
傅商年极为激动,心底涌出一股股的战栗,呼吸急促,却控制不住地掀起一波波的浪涛,将他和曲清清淹没,两个人一起飘飘荡荡,第一次就翻了船。
两人同时停下来。
一起尴尬。
不过一个小时,傅商年重整雄风,再次进攻,汲取了上一次的经验,嫣然似老手一般。
曲清清却还停在新手阶段,一会儿搂着傅商年的脖颈,一会儿抓傅商年的胳膊,承受一次又一次的颠簸,探寻另类的世界,疼痛、酥麻、激动、战栗等等全部袭来,最后都化作难以名状的美妙。
契合的美妙。
仿佛躺在云朵里,看到炫目的白光,继而陷入昏睡中。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入目的就是傅商年的俊脸,还有他精瘦结实的上半身,她害羞地捂着脸,心里甜甜的。
傅商年像不知疲惫似的,再一次覆上来。
又来了一次原始运动。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曲清清整个人都是蒙的,身上酸疼酸疼的,她起身到楼下,保姆问:“太太,你身体怎么样?”
她脸有些发烫。
“傅先生说你有点感冒,要不要买些感冒药?”
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