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傅商年坚持说自己。

曲清清说:“是我没有说清楚在哪个山脚等你。”

“不是。”傅商年搂着曲清泊双臂又收紧了一分, 声音还微微发颤,温声说:“不是你的问题,是我, 都是我,我不应该把你一个人留在半山腰, 都是我的错。”

曲清清瞬间说不出来话。

等待中心里的害怕、无助、孤寂统统都消失不见。

感动和温暖泌入心间。

她将脸贴到傅商年的胸口处。

听着傅商年有力的心跳,分外心安。

傅商年也没有再说话, 就这么拥抱着曲清清。

直到内心安定下来。

他才放开曲清清, 看着曲清清眼睛问:“吓坏了吧?”

曲清清摇头:“还好。”

“冷不冷?”

“不冷。”

“饿不饿?”

“有吃的。”曲清清蹲下身, 拎起地上的黑包, 说:“包里还有不少吃的了。”

傅商年皱眉看一眼黑包。

“怎么了?”曲清清问。

“我现在看着它就生气,早知道这么多事儿, 不要它也罢了。”傅商年不高兴地说。

“这是爷爷的包。”曲清清说。

傅商年还是不高兴。

曲清清温声说:“它又没有错,是我们两个给忘了。”

傅商年直直地看着曲清清说:“好,都听你的。”

曲清清微笑, 这才看到傅商年额头上脖颈上都是汗, 领子的地方潮潮的, 从他们分开起, 他一定一直在奔跑着。

她心口微微滞闷, 忍不住又倾身搂住了傅商年的腰。

傅商年惊讶地问:“怎么了?”

“商年, 你真好。”曲清清声音闷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