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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你都说了好几次了,但是,你始终没说,你还是本朝疫情投毒的主谋,怎么的,你难道真的以为,你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我们就当真闭眼当瞎子吗?”

云庆伯跟着道:“嗯哼,以前有人给你望风传信儿,现在也没有了,抓你还不是跟抓只鸡一样简单!”

庆阳侯就道:“陛下,直接抓呗!”

这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意思明白,就是想要试探一下平王到底还有没有安排其他的眼线,但看平王这一脸穷途末路的样子,必定是没有了。

但凡他还有后手,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他怎么可能让自己受到酷刑呢!

皇子一拍桌子,憋在心头足足二十年的火气一下子迸发而出,“拿下!”

一声拿下发出,哪还等别人动手,怀山帮几个人就像是疯了的野兽,乌泱就扑向平王。

这口气憋了好久了!

没有把人押入暗影,而是高立带了人直接过来,就在御书房的偏殿就地刑讯。

皇上和怀山帮几个人一直在旁边瞧着。

周怀山坐在宽大的椅子上,拳头不自觉捏的紧紧的,他想过无数种得知当年真相的场景,但是从来没想过真相会来的这么突然。

他以为,怎么也要再等五六天,等到西北军出发到一个安全距离的时候。

可现在,他马上就要知道当年的真相了。

心头那种颤动让他肩膀和小腿不住的抖,当年夫人生孩在的时候,他守在外面都没有抖得这么厉害。

大佛寺老和尚坐在周怀山左侧,很轻的揽了揽他的肩膀,安慰的话无从说起。

云庆伯和庆阳侯不知何时十指相扣,两人在紧张之下气息都有些不稳,目光死死的锁定在面前被刑讯的平王身上,因着心头情绪激荡,脖颈处青筋明显。

王瑾立在周怀山身后,一会儿咬嘴一会儿啃大拇指。

二十年了!

整整二十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