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阿荞……”
花荞转过身来,回抱着呼延锦。
不见他,像是隔了一万年;见到他,又像时时刻刻、一刹一瞬都在一起,从未分离。
两人寻找着彼此的唇,花荞的泪滑了下来,淌进了两个人的嘴里。
“我快要疯了,阿荞,近在咫尺,却不能见你。”
“我也是。”
“还要等三年……可我怕……等待的时间,会更久……”
花荞诧异的推开他问道:“为什么?”
呼延锦突然将她横抱起,就像在万户山庄水牢里那样。他抱着她,大步走进内室,将她放在床边坐着。
花荞羞红了脸,她刚才居然想,他要,就给他。
呼延锦挨着她坐下来,将她搂在怀里笑道:“谢谢你这么想,可现在不是时候。”
她推了他一把,嗔到:“胡说,我什么也没想。”
“你想了,因为我感觉得到,你是放松的,不管我怎么做,你都不会拒绝。”
花荞只好掩饰道:“你快说说,为什么我们还要等更久?”
“阿荞,你还记得,师傅在宝应是因为什么入狱的吗?”
“记得,他说他是现代人,还说了很多浑话。”
“可现在问题就是,他说的浑话第一条已经实现了。”
“你是说皇祖父殡天?”
“嗯。当时他在集市上说的,很多人听见了。他说:明年永乐帝死在北伐回来的路上。”呼延锦的眉头皱了起来,他抓起花荞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