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就又扯到儿女去了!

重睦跟被人踩着尾巴一般忽地推开他,连连后退:“顾衍!你,你不要太得寸进尺,唔。”

和初次那时山崩地裂般的吻不同,此番顾衍明显温柔许多。

唇齿相接间,仿佛关外飞沙摩挲柔软,扰起酥麻。

她不知何时已被他抵在床榻之上,于最柔软时哽咽出声,木架交叠咿呀,难盖满室缱绻。

“阿睦。”

从未有人在如此痴缠中唤过她的名字。

不复平素温润,只余低沉沙哑,情深难抑。

好似一脚踏碎楼朔河冬日冰面,骤然溺入其中,哪怕就此溺毙身亡,也心甘情愿。

“顾卿。”

“何事。”

“其实,知榆婚礼并非初见。”

西子湖畔,端午时节,她曾叫慈衿送过一份醋鱼。

顾衍闻言,微怔片刻,往事瞬间涌入脑海之中,惊讶复又化作更重温柔,与身下之人眉眼相接。

重睦被他看得有些无措,不解道:“是顾卿没错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