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充当派遣员的魔术师都有各自的目的,这涉及到时钟塔里的党争,会让事情变得稍微有些复杂。”

甚尔挑眉:“比如你。”

埃尔梅罗二世点头承认了:“比如我。”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根雪茄,没有点燃,只是用手指夹着,目光一直停在面前男人身上。

伏黑甚尔身上有血和烟草的味道,和他身上侵虐性极强的气势倒是极为相配。

“我欠苍崎橙子一个人情,所以来了。”

“苍崎托我转告你一件事。”他沉声道,“确切的说,是拜托你一件事。”

家入硝子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大脑一阵剧痛。

他是属于很耐痛的体质,平日里深可见骨的伤口也不会在疼痛上对他造成太大的影响。

但现在的感觉像是大脑从内部被生硬地拆开,痛感不是源于外界的影响,而是由内自外传递到身体的每一寸。

待他按住太阳穴睁开眼后,眼前的景象让他一时间难以动弹。

这里大概是一条巷道,之所以说是大概,是因为目光所及的地方全部被一种使人生理不适的器官组织覆盖。

狭窄的墙壁,高悬的空调外机,巷道尽头的消防栓——全部覆盖着一层看不出原型的血肉组织。

世界都变成了红色。

家入硝子在深呼吸后较为镇定地抽出手术刀。

这种景象他不陌生,正是第一次被怪物追逐的时候类似于领域一样不断侵蚀着四周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