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想更清楚看看自己,又可能是梅格的那番话。她的手指不自觉得按在镜中自己的唇角上。

下一秒,她的瞳孔一下子紧缩。

完全贴合!

她望向镜中的少女,眉眼压抑不住惊慌、恐惧。

这是

单面镜?

埃里克并不能时时刻刻待在芙萝拉身边。事实上,他也需要给自己留点时间,写写剧本,看看书,又或者像现在这样:看着那两匹发疯的马带着车厢一同奔向深渊。

这真是一场完美的演出,非常精彩。

他一边走回去找他的马,一边愉快又遗憾地想:只可惜莫尔·麦尔西没有一起在车上。

“我可怜的孩子,命运的齿轮一往无前。

我可悲的孩子,魔鬼的残忍一如既往。

我无辜的孩子,飞驰的骏马一去不返。

别慌张,这是一个新开始。

别担心,玫瑰花静静开放。

别害怕,一切都将被改变。”

流浪的歌声瞬间就打破了他的好心情,一个年老的吉普赛女人从他身边走过。

他讨厌吉普赛人。

他皱了下眉,压低帽檐,快速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