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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饭桌上大家脸色各异,舒家夫夫皱着眉头担心的模样,舒忆景没憋住轻笑了两声,池宁宝张着嘴巴瞪大眼睛显然是很震惊。

而庄家兄妹就比较奇怪,庄彩想笑又不敢笑,抿着嘴唇发抖,庄白则是仰着头像只小斗鸡,起身坐到池宁宝的另一边,离司延远远的。

沈颂又问了几句,此事算是过去了。

几人吃完早饭,舒忆景提议带他们去后坡学骑马,索性都没什么要紧事儿,一伙人组团去了后坡。

池宁宝和舒忆景一组,庄白和司延,庄彩和姚平,而舒家夫夫惬意地侧躺在小厮搬来的贵妃榻上看他们学。

沈颂命人从马厩里牵了三只最矮小的马,一人选了一只去了远处。

夫夫二人躺在小亭子里品着茶别提多舒坦了。

“阿延昨日来可是为了那事?”沈颂放下杯子问道。

“是,如今就等他离开天子脚下,在此之前,会有人带你们先到达草原。”

沈颂远远地望着他们,“宁宁他们?”

“全部人,到时候他们的户籍会全部消失,直到宥王一派全部灭掉。上头那位不会深究,待阿延亲手砍下陈良的头,剩下的余孽不用我们亲自动手。”

夫夫二人看着远处嬉戏打闹的几人,在此动荡之前,他们会处理好所有的后顾之忧保他们平安。

远处的几人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庄彩一如既往的聪明,已经可以独自小跑起来了,而池宁宝还得让哥哥在后头护着他。

庄白更过分,紧紧贴着司延一动不敢动,屁股底下的马叫一声他也跟着叫一声。

池宁宝小脸上全是汗珠,眼神坚毅无比,这种精神深深感动了舒忆景,不由感叹道:“咱们宁宁可真努力,不像哥哥,当年只半个时辰就轻轻松松学会了。”

然而池宁宝完全听不出来里头的阴阳怪气,反而很是钦佩,眼神变得更加坚毅。

而庄白那边就没有这么和平了,司延已经渐渐麻木了,怎么会有这么胆小的男孩子,庄白跟庄彩到底是不是双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