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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推门进去,余光里看到了什么东西在窗台上,实在是太黑了,庄南星走到窗户前才看到是什么东西。

庄南星一手拿着那串糖衣有些融化的糖葫芦一手撑着下巴,曲腿坐在门前的台阶上,盯着手里的东西,眼底晦暗不明。

在庄南星的耳朵里只有小狗睡觉的咕噜声和自己吃糖葫芦的声音。

他记不清自己上次吃是什么时候了。跟记忆里的味道好像不太重合,没那么酸,倒是有些甜过头了……

——

后院的公鸡一打鸣就把庄南星吼醒了,不过他没像平时一样接着起床。

昨天睡的有些晚了,此时他躺在床上放空着。

旁边的庄白漏着小肚子大字摆在床上,等差不多过了半个时辰,庄南星就开始推庄白起床去上学。

“哥,我,我好像不太舒服,今天别去了吧…”庄白用全部的毅力说完这句话立马又睡了。

庄南星对这招已经免疫了,以前不是没被骗过,偏偏这小子清醒之后死不承认,非说是哥忘了叫他,把责任推到庄南星身上。

庄南星也不多说,起身直接拿来帕子湿了冷水贴到庄白眼睛上。

“啊!哥!你干嘛!就不能温柔点叫我吗?!”这不一下子起了,还得了失忆症,庄南星早有预料哼道:“温柔过了,你没珍惜。起床,给你十文钱去镇上了再买早饭吧。”

从袋子里拿出钱放到了桌子上,他不理会庄白的控诉,收拾好自己后出房门给后院那些鸡鸭牛喂食,身边跟着嗷呜叫小花和小九。

“别着急,等会儿喂你俩,今天吃肉。”庄南星安抚道。

前院传来庄白大声的告别:“我走啦!都别想我哦!”

这声告别直接把流口水的池宁宝吼醒了,庄彩和庄白不愧是双生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池宁宝昨晚一碰到床就睡过去了,他没睡过床,自然也不认床,昨天身体加心理又极度疲劳,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