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四方方的水缸，能容钠一个成年人的身体，很像一口棺材。水缸周围插着很多纵横交错的黑管子，不知通向何处，

女人指了指绿色液体里面，神情很着急。

吴不言朝水缸看了看，幽深发绿的水里面什么也看不到，他指着水缸，“你是让我把手伸进去？里面有什么？”

女人哇哇乱叫，她仰头指着自己的脖子给吴不言瞧。

吴不言这才看见，她的眼睛嘴巴被人用线缝上，脖子上长着青蛙鼓膜声囊，除去破衣服遮挡的地方，裸-露在外面的肌肤上溢出一股股绿色的黏液

她有口难开。

“哇！”

女人又非常激动指着水箱中的绿水，脖颈声囊发出一声清脆的蛙鸣。

吴不言沉默一会，决定相信女人一次，他伸出手在绿色液体中搅动，手一顿，深吸一口气，手臂肌肉鼓起，他从水中捞出一个人，一个熟悉的面孔。

“郑然然？”

那刚才在岸上看到的郑然然又是谁？

吴不言百思不解，往郑然然的脖颈上一探，“还有气。”

他抱着郑然然准备离开，而领他进来的女人却站在原地不动。

吴不言停下脚步，“你不走吗？”

女人摇摇头，指着自己的眼睛和嘴巴。

“那留你一个人在这里也是死，一起走吧。”

女人默默拖动自己腿，吴不言才发现她的腿已经变成了青蛙状的脚蹼，脚趾都连在一起了。但吴不言并没有露出厌恶或嫌弃的表情，而是让她走在自己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