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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开一摸一脸的血,吓得当场哭嚎:“我不活了!”

鹿饮溪冷声道:“好了,先将孙氏两人带到偏殿去,给小娘子上药免得有疤痕。”

盛开捂着脸哭被蚩山弟子带着走,走了几步想起来,回头指着赵家的三姐妹怒道:“怎么只叫我们走,不叫她们去?你为何偏袒她们?是赵茶茶先打人的。我阿兄只是为了保护我。”

鹿饮溪讲起话来慢条期理:“叫你们走不是为了处置,是因为你们一个有伤,一个昏厥需医治一二,免生后患。至于此事如何决断,去过了听天楼出来之后,自有人来细细询问,再由戒室的师叔评判做主。但若你不想上药,也可以随我们一道往听天楼去。”

盛开自然还是怕留伤疤,愤愤地怒目看向申姜这三个人才走。

茶茶不肯在鹿饮溪面前失了面子,必得努力展现自己,双手叉腰对着她的背影骂:“你狗眼瞪谁?给我等着,稍后我就给家里写信,明日就把你家掀了!”

谷子瞪她,她怕像申姜一样被揪耳朵打,这才不甘不愿地收声。

鹿饮溪过来,半蹲下检查申姜身上,见果然没有事,嘱咐蚩山的侍人来帮着把落了一地的东西都收起来,之后送到住所去。

这才领着所有人继续向前。

茶茶拉着申姜,走到远离谷子的地方,气呼呼地说:“你阿姐,就会窝里横!”

另一边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娘子,跑过来和两人搭话,免不得要说句公道话:“我看,你们家有两个人是没有根基的,自然不敢随便惹事。”

“能有什么事!”茶茶气冲冲的。

“方才是好运气,‘灭’诀幸得打出来并没有中。要是打中了,不论是你,还是其它人,恐怕早就烧得尸骨无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