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申姜抱膝坐着,双手撑着下巴,也在看他们。
这些人说起来,应该是东弯的亲戚,也是孟夜的亲戚。
只是不知道,突然到牢山来做什么。
那几个人进去见了礼。
就急声说起事端来。
申姜听到‘东弯’两个字,心里一跳,仿若没事站起来,踢踢踏踏到殿内去。
站得近,听得清楚一些。
乌台的人正在说仆鬼的事。
“今仆鬼现身,东弯的人已经追查过去。之前东弯杀了蓬丘,已是元气大伤。且又对仆鬼不甚了解,恐怕这次,要靠他们是不济事的。是以,想到大尊上这里来讨个法子。”
现代也有仆鬼?
申姜心里一惊。这难道就是崩世之兆吗?
窗边的鹿饮溪仍旧在写他的字,似乎万事万物都和他没有关系。
乌台的人有些着急,但又不敢催促他。只低声恳切说:“尊上,东弯已经报了几次信,一是,有人杀了宁铃,并对新任的姑姑不轨。二是,神仆活动频繁,又有仆鬼等异事。这都不是吉兆。”
“这与我有什么相干?”鹿饮溪轻声道。听上去到不像是质问,只是好奇。
乌台的人劝说:“尊上到底身为元祖弟子,亦有维护两界之责在身。这也是元祖的遗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