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简单的道理孔侑不信金仙玉不懂,金仙玉懂啊,就是因为懂才会打电话给他,“你跟我,我们两都不是什么好人,为什么我就要被她挡在门外,你就能进去?你别告诉我,你不懂你把那些话告诉林谩语,她会怎么对我。我死了,你以为你能独活?”

“你知道我过去了,有麻烦的不止是我吗?”孔侑当她神经病,“林谩语也会有麻烦!”

“都到这个地步了还跟我来这套?孔侑,你知道我老板多少人保吗?”金仙玉冷笑,“cj当场把你灭了也会保下林谩语,一句话,敢来吗。用你的名声赌一局,再压上你的《熔炉》,赌cj会不会把所有的黑锅照在你头上,把你那个注定不可能赚钱的电影当弃子也要保下能带来无数收益的林谩语,你敢赌吗?”

孔侑打电话给姜东元。

前应后果这么一说,再加一句,“我可以去,但《熔炉》不是我一个人的心血,是上百人的心血,那不能毁在我的手上。”

从头到尾都只是听着的姜东元回了句知道了。

他去了?他打电话给赵寅城了。

“你确定让我去?”

姜东元隐约听见有人在叫他,估摸着他正在拍摄,垂下眼睑,笑了,“那个说不管我愿不愿意都会抢的人是谁?”

哑然的赵寅城没办法回,他是那么说了,可他没真的动手啊。那句话更像是与其憋在心里不如就说出来,多年兄弟,他确实想抢。那比起偷偷摸摸的抢不如就光明正大的说出来。不然偷摸下手不是更恶劣吗,那才是挨揍他都没资格还手的做法。

即便如此,赵寅城还是想再问一遍,“你确定让我去?”

“我们结束了,寅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