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腿坐在床上的文听澜被拖到床边,双腿还被放到床下,她一边嫌弃姜狗要求多,一边又好奇他要干嘛,按照指示坐好,双手搭在膝盖上,就是很正常的一个坐姿。

“你怎么那么多事。”

“没事了,你坐着。”

文听澜看他把蜡烛都灭了,还拉开了窗帘,想说他该不会是打算‘幕天席地’的搞‘户外’那么嗨,就在只有隐隐绰绰的月光下看到特别大只的家伙蹲在她脚边,托起她的手。

到此时文听澜还是很有信心不管姜狗搞什么,她都不会被诱惑的。

直到

站起来特别大只蹲下去也并没有小多少的家伙拿起了她的手,轻轻的托着,用额头贴贴她的手背,温温柔柔的跟她说“别怕。”

文听澜不害怕,文听澜开始起鸡皮疙瘩,那种被特别大只的猛兽臣服的鸡皮疙瘩,必须要说,很爽,完全是心理上的爽。臣服的还是姜狗,更爽了!

猛兽开始舔她,也可能是吻她,她看不清,月光真没多亮,视觉被半封印,其他感官就格外敏锐。

先是指尖,最前端,指甲边缘的交界处有软软的东西贴着,可能是嘴唇可能是舌尖,分不清,只能感受到他呼吸时的热气刺激皮肤。顺着指尖往上,一下,两下,第三下文听澜才能确定那是吻,是唇瓣而不是舌尖。

他吻的很慢也很轻,似碰非碰的,吻的文听澜尾椎骨打了个激灵直冲后脑勺,她反射性的想抽回手却被他拉住了,轻柔的拽了一下,感觉没怎么用力却拽住了她,让她动不了,感觉上的动不了而不是被扣住了手。

文听澜觉得不太行,要输,小腿肚绷劲,死命撑着,心里开始背三字经想让自己镇定,要不是不会背佛教她就要背般若波罗蜜了。可她不会,她只能被本来就记不太清的三字经。心里的‘经书’背的支离破碎,手心的触感被无限放大,大的她‘经’都要背不下去了,忍不住想抬脚抬脚踹人了。

掌心突然感觉被什么滑过,要不然是搔过?反正让她头皮发麻,下一秒,下一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