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听澜压根不怂“我那么难过,你”

“2。”姜东元头一低,鼻尖顶到她的鼻尖。

脸贴脸的距离扔彼此的呼吸都交缠在一起,身体的热度不知道是从上位的人传递下去的还是下位的人往上散发。

文听澜依旧没怂“我好难过!你不要”

含在嘴里的‘1’是贴着她的唇瓣讲出来的,还不等姜东元感受久违的柔软,下一秒他身体最柔软的地方就被文听澜最坚硬的膝盖攻击了。

一声惨叫,惊的鸟兽飞起,楼上楼下貌似灯都被叫亮了。邻居们大概在思考是否要报警,屋主已经摔落床下,蜷缩成一只濒死的虾。

“我就让你不要闹!”

“文听澜!!!!”

五分钟后,抱着枕头遮住重点部位的姜东元靠在床头让哭的丑的要死的蠢货有事说事,没事滚,第三个选择是脱光一起睡。以上三种都不行,她就可以开窗跳楼了。

一手按着枕头一手指着门口的姜东元让她“去厨房跳,死远点。”

文听澜简直不敢相信自家狗子哥能那么绝情,但莫名又有种心安的感觉,狗子哥还是狗子哥的心安。如果姜东元表现的像是那晚车上的陌生人,那她就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