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学在英国读私立学校,联校,就是兄弟学校,几个学校之间每年举办的综合考试,前三名可以得到这个奖章。”朴音离歪头回忆“二年级吧,好像是二年级,二年级我是第一名。”

“之后的你就不是了?”外宣的一个小哥哥不明白。

朴音离摇头“我就考过那一次,不好玩就没考了,它要单独考,还都在冬天,我不想出门。”

默默竖起拇指的助理给自家艺人‘跪了’。

社长面无表情的表示这个奖待定,下一个“达芬奇奖是什么?”

朴音离一愣,有人不知道达芬奇奖?还是解释“机械工程领域的最高奖,美国机械工程协会创办的,我这个是青少年版,衍生出来的比赛,小朋友们自己玩。”

“也是买的?”

“不是啊,这个怎么买,全球的比赛,虽然集中在欧盟和美国,但号称是全球的。”

“你得到了金奖?”

“团队,这是团队奖,我们整个团队得到了金奖。”

“比赛很有名吗?”

“应该?不知道啊,在我们学校还蛮有名的。我是指小学,我读的那个小学。”

诸如此类奇奇怪怪的奖杯、奖牌多而杂,会议开了两个多小时才整理了一半,其中跟音乐有关的非常少就几个,而且主要集中在小学。仿佛朴音离所有的灵气都在小学时爆发,上了初中就平凡起来,有点另类版伤仲永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