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安全了的朴音离抽回自己好看的手,嘟囔了一句“我不是故意不说的,是说出来很麻烦。”每次说出来她就被迫变身业务员,还要进行一系列的整容科普,小时候不会得现场查,大了,查多了,懂了,就不想说了。

女儿说不说都无所谓了,亲妈已经说了,不止说了还发了一堆名片。院长夫人的名片跟打折卡的效用是一样的,亲妈的折扣比女儿高一点,七点五折。

四人小分队回包间的时候,屋里已经变成了整形美容研讨会。

这个说,您觉得我这个皮肤要不要光子嫩肤一下?或者有别的嫩肤方式?

朴夫人端详,光子嫩肤就行,只不过做一次效果有限,要坚持,要按疗程来,钱不凑手,接受分期。

那个说,您觉得我这个嘴唇弄个丰唇怎么样?

朴夫人专业点头,完全可以,顺便还能瘦个脸,去,我给你找最好的医生。

四人组里的其他三个被这个场面惊呆了,朴音离面无表情,习惯了。

比较惊悚的是,社长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配合气氛,也跟着问了句,植发问题。所有人视线都集中到社长的脑袋上,社长一眼扫过去。不算茂密,毕竟人到中年,但也没秃,只能说有点稀疏。

“看什么看,帮朋友问的!”

帮朋友问的人很多,多到这顿饭吃了三个多小时,送走‘大夫’后,组团对‘少东家’格外有兴趣。这个后遗症朴音离也很习惯,撩起头发展露全脸,随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