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时瑛一句话接不上,恶向胆边生,手一抬,闪电般拍向她悬在伤口上的手,酒精棉直接按在伤口上,刺辣的触感让宋梓舒尖叫出声。洪时瑛还没来得及高兴自己得手了,手里攥着的酒精瓶就被抢走,反身就想跑,被宋梓舒拽着后领抓回来,胳膊扣住他的脖子,洪时瑛奋力挣扎不小心打到她的伤口,听到她的惊呼,又连忙挪开手。撑着机会开了酒精瓶的宋梓舒反手就把整瓶酒精往他腿上一倒,当时她就被剧痛的洪时瑛从身上甩在地板上。

‘咚!’

超大一声。

“啊!!”

更大一声。

一个呼吸的刹那,沙发上的人悬空抱着腿嚎叫,地板上的人捂着胳膊喊疼,一片狼藉。

门铃就在这个时候响起,无人搭理。

男人在叫骂,女人在尖叫,这声音怎么听怎么不对。

门铃再次响起,急促了许多,依旧无人搭理。

男女开始对骂,各种语言的脏话都有,还是让外人听起来很不对劲的声音。

门铃不响了,门被拍响了,还有男人的喊声。

“宋梓舒!宋梓舒你没事吧!宋梓舒!开门!不开门我报警了!”

在生理性疼痛面前什么感情都被抛到一边的男女被‘报警’一词换回神,回神的洪时瑛不敢相信自己干了什么,生无可恋的往沙发上一倒。很清楚自己干了什么的宋梓舒送了他一个大白眼,捂着手臂边吹伤口边去开门。

门外的人在门边拉开一条缝时大力把门推开就往里走,进门把宋梓舒往身后一拉瞪着沙发的方向,看不清人,隐约能看到是个男人,还没开口,从身后探头的宋梓舒打他的手让他赶紧放开,弄疼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