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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是该高兴的事。

可心中的燥郁与渴望却一日比一日深重。

直到想到平息这种渴望的办法,重新接近心底藏着的那个人。

现在的他,未必胜得过秦镇,但却也不再是当初那个轻易就可以被威胁和桎梏的人。

纪廷森摇头,拒绝了。

拒绝的理由挺正当,已经接了新的戏,实在抽不出时间。

实际上,真实的原因是这一年他拍戏时间太多,眼看年末了,答应和秦镇好好过一段安稳休闲的日子。

陪伴远比甜蜜顺耳的话更实在,到哪里都是这个理。

眼下,看封迎凯面色晦暗,心底到底不忍,只当是为了当初那几份到底用了心思的友谊,便最后一次告诫道:“迎凯,事要一件一件办,人被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家里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拍戏是理想,可既然接了封家的摊子,总要先站稳了脚。

抬眼,入目是青年清润沉静的样子。

关心是真关心,但那关心却切切实实不带半分能让让人稍稍生出几分旖旎的东西。

这样一个人,到现在还为他打算。

如此的好,却也是如此的让人无力。

封迎凯沉默,纪廷森却有想知道的事。

关于柳景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