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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气的说不出话,也不全是气,还有后怕。

砸在手臂上都这么要是砸到头上呢?

秦镇低声的,像是安抚:“没关系,不怎么疼,真的。”还有些懊恼:“本来是想看你一眼就走,回头让典卓给我敷一敷就好了”

他试试探探的将纪廷森抱在怀里,凑近对方耳际:“其实比起疼,更多的是怕,要是再砸偏一点以前觉得没所谓,唯一遗憾的是还没有找到可是现在又多了一层,森哥,我舍不得你,我这个人嫉妒心重,一想到我走了以后你可能要和别人你只要我一个,好不好?你这样的,遇到有良心的会待你好,遇到只贪图你这张脸不行,我还是活着吧,就是死了,想一想你要被别人欺负,都要气活过来”

纪廷森听不得“死”这个字,斥他:“胡说八道!”

脑袋搁在他肩膀上的人,声音就更低了,近乎气音:“我都这样了,你还这么凶算了,凶也好,反正只属于我一个人就成!”

纪廷森说不出话,但是也没推开秦镇。

他是真的怕了,怕有些话还没有说出口就再也没有机会从秦镇胳膊上的伤口看,砸下来的东西力道真是不轻。

最后只是问:“真的没事?我们去医院”

秦镇:“真的没事,拍了片子,没有伤到骨头,我比你紧张,以后还要抱你,一只手怎么能够。”

他抬起脑袋,注视着纪廷森的脸:“担心我了,是吗?实话说,胳膊真的好疼,你替我止一止好不好?”

纪廷森:“付从那里应该有止疼药,我去”

后面的话被堵住了。

秦镇亲下来,和以前强势到不容拒绝不同,有几分顺其自然的意思,甚至受伤的左臂还耷拉在旁边,一边含含混混的道:“好疼啊,像有很多钢针在扎抱着你,能缓一缓,亲着了,就忘记疼了”

纪廷森的房间,说大不是很大,但说小其实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