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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每天都却从没有见到过纪廷森那里不是没有过怀疑,但从未有合适的机会问,现在的脱口而出,其实是预谋已久。

纪廷森惊讶于秦镇的敏锐,旋即哭笑不得:“起开!”

他是个正常男人,当然也有被激素控制后的某些需求,但清心寡欲多年,早已习惯了以平稳的心绪淡化欲-望,即使有自渎,次数也很少。

至于让秦镇看见,绝对不能,这人连他穿睡衣都虎视眈眈,要是见到

秦镇没有从纪廷森脸上看到有关羞窘或者恼怒的迹象,心中越发不解,不是生理原因,那为什么不行?

他看着纪廷森在衣柜里找衣服,亦步亦趋的跟过去:“你不试一试,怎么知道我们不能两情相悦,森哥”

纪廷森不理他,找好衣服后将秦镇推出房门:“招呼客人去!”

被秦镇这么一打岔,他原本有些昏沉的大脑也不疼了,想来只是昨夜被打搅睡眠的后遗症,吃药倒是不必了。

秦镇站在房门外,拽着纪廷森的手,倾身在对方脸上偷了一吻,勉勉强强算安抚了一下心中的不甘,这才慢悠悠的去了客厅。

结果,客厅里鬼影子都没有。

事情是这样的,纪廷森和秦镇离开后,闻人非就牵着红着脸的纪明芮,去纪明芮的房间了。

心里想,小芮芮的哥哥真是个妙人,还是个大好人。

这种乘胜追击的机会,要是放过了他就不是闻人非了,踹着一颗乱蹦的心,关上房门后将小朋友按墙上了。

卧室里的窗帘半拉不拉,光线就不甚明亮,但闻人非的眼又黑又亮,却看的纪明芮脸上烧的慌。

刚才哥哥在,他挺不好意思的,现在胆子就不小了:“闻大哥,你刚才说的话是应付我哥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