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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镇盯着那一块淤青,额头青筋直跳,迸发着自己都无法解释的怒气:“你还笑!”

纪廷森:“罪魁祸首不就在这里吗?”

看秦镇像个傻大个一样站着,他解释:“要不是你接住,我就要摔地上了,手劲不小啊男朋友,我皮肤容易留印子,你忘了上次磕茶几上”

秦镇看看自己的手,对比指·印,迅速的在脑海中重演了当时的场景,就知道是自己误会了。

然而视线凝在那块白玉上凌·虐似的痕·迹时,心头禁不住喟叹,梦里好像也有这样一幕,甚至比这还

比窘迫更多的是热气的骤然升腾,然后万马奔腾一样汇聚到某个地方。

猝不及防的生·理变化和难以面对的心里惊愕,让人前一个眼风扫过去就会让无数高层战战兢兢的秦总,像个石雕一样僵在原地。

纪廷森并不知道秦镇的变化,舒舒服服的趴着,摸索着拉下衬衫盖住有些凉的腰。

想了想索性解释完全了:“真的不用担心,袁能连我的头发丝都没碰到,纽扣是我自己解的就是骗他拍照抵消白宁的视频。”

这种有色·诱倾向的事,清正端方了一辈子的纪大少说起来有些不好意思,脑袋是转向窗户一侧的。

顿了顿又举起自己的手腕,那上面才被攥过,已经有淡淡的红·痕:“你看,碰一下就留印,你森哥可不像你那么糙”

三秒钟后,一声摔门声传来。

纪廷森转头,房间里空荡荡的,原本兢兢业业教育他的秦镇已经没影子了。

是发现误会了所以不好意思?

他喃喃道:“真是个孩子”

一时又检讨,以前南初生气的时候,他都是给人讲道理好好沟通,秦镇比较固执,所以百依百顺好像更合适,下次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