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的没有心。

谢诺丞皱眉,看向楼下楼下空荡荡的客厅。

脚尖点地,朝二楼小隔层走去,湿掉的短发尚未来得及擦拭,水珠顺着他的脸部轮廓,砸落在地上。滴滴答答的就像是时钟流速的声音。

他站在上了锁的隔层门口,犹豫了一秒,脑海中回忆起私人心理医生千叮咛万嘱咐的心理暗室。

“你需要克制情绪,就尽量不要去碰触回忆。”

谢诺丞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他今天并不能冷静下来,手指不听使唤的触上指纹锁。

楼下厨房冷不丁传来一声清脆的提示音,打断了他开锁的动作。。

谢诺丞顿了顿,抬起头,眼底沉闷的郁色随着这短暂的提示音,缓缓的褪去。

大长腿踩在地板上,步伐凌乱的走向厨房。

人至门口,故意停顿了一会儿,轻咳一声,推门而入。。

l字形状的料理台前,依然没有人,却放着一碗干粥。

蒸锅内插着电源,显示保温状态。

谢诺丞上前两步,掀开锅盖,扑鼻软糯的米香钻入鼻腔。

也许是摁错了开关的原因,锅内的稀饭已经干掉了。

谢诺丞愣了愣,似乎想到了什么,深褐色的眼底乌云拨开 掠了丝笑。

他吊着眼皮,嫌弃的盯着搁置在一边冷掉的白粥(白米饭),双手诚实的捧着瓷碗,缓慢的凑至唇边,就着碗沿,尝了一口。

而后吃了一碗……又添上一碗……

男人懒散的依靠在料理台边,将一大锅白米饭吃完才肯罢休。

吃完后,小腹涨的难受,他偷偷摸摸动了动耳朵,见外面没有人,放心的松开皮带,释放出被勒紧的腰围。

手指这边还没有收回来,门口忽然传来一声慵懒的淡笑:“怎么?又痒了?”

痒?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