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灵心情复杂盯着地面,天地可鉴,她顶着如今这幅尊容,从未想过撩拨任何一位男士。
当然她也不觉得有男人会喜欢她这种类型。
然而事实是,她之前的感官不是错觉,男人在纠结了一个星期后,不再是玩票,而是对她生出了更浓的兴趣。
艹!
谢诺丞不依不饶盯着孟灵,见她不回答,缓缓的从兜内抽出一根烟。
孟灵撩开眼皮睨了他一眼,磨了磨牙,伸手夺过他两指夹住的烟棍,叼在自己嘴上。
模拟做出个吞云吐雾动作,孟灵挑眉冲他抬了抬下巴:“你以为不重要。”
她嗤笑:“忍受耻辱比忍受冒犯更容易,而我讨厌麻烦……所有麻烦。”
孟灵顿了顿,直直的盯着他:“包括你。”
她的话很不客气,撕破了所有伪装,她的唇甚至勾出三分恰到好处讥讽。
在孟灵眼中,人分两种,能交谈的人、陌生人。
如果说之前她将他归纳为第一种的话,在他捅破窗户纸的这一刻,他被强行降级成第二种。
孟灵话落,拔掉嘴中叼着的烟棍,伸手投向一边的垃圾箱。
她越过他的肩头,面无表情的继续向前走。
公寓就在一百米处,孟灵看向被夜色笼罩的楼层,心说,她或许该搬家了。
抬脚刚走两步,忽然手腕被人强行拽住。
身形高大的男人低头,将她扯入自己身边。深褐色的瞳仁审视的盯着她。
骨节分明的手飞快的摘掉了她鼻梁上的黑框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