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道口,钱波波探出个头。

“谢哥?”

“唉吆我的天,你手没事儿吧。”他猫着身子,一步两步,走到谢诺丞身边。

捡起地上真丝手帕,恨铁不成钢瞥了他一眼。

“祖宗喂,你管这样的闲事儿干什么喂?”

“ 波波?刚才那人你不觉得很熟悉?”

“嗯?”钱波波倏然抬头:“刚才那位……是孟……孟……”

“对。”楼梯间灯光暗淡,男人垂着头,唇边温润如玉的笑容消失不见。

他随手扔掉手中丝帕,从怀中又掏出一块,仔仔细细的擦拭十指,仿佛要将手指蜕下一层皮。

钱波波冲着他谢哥翻了个白眼。

心有余悸回忆道:“奇怪!她那么凶的一个人,怎么会被人推下楼?”

谢诺丞不置可否,迈着大长腿走上台阶。

走到消防栓边门边,随手指了指墙角球机,回头冲钱波波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卧槽!她……”钱波波到底是军部机密调查局少帅的副官,这么明显破绽再看不出来端倪,就真的要卷铺盖走人了。

他快步走到他谢哥身边,神色凝重:“她是故意的!谢哥,刚才你听没听见楼梯间争吵的声音?”

“嗯。”男人半垂着眼皮,松懒的打了个哈切。

钱波波坠在他的身后,瞬间进入头脑风暴:“联邦大学古文专业老师,竟然有可能会患上信息素感染疾病?如果是真的,她是为什么能够躲开信息素探测仪?”

“谢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