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此女声大,哭得抑扬顿挫,江岸静寂,很快就引出来一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寂寞旅人。

萧诚掏出短铳,按在此女头上,“再吼我就杀了你。

女婢的“啊”声夏然而止,就像被剁了脖子的鸡。

展期看看周围,激动地说道:“诸位评评理

,学生无官无职,只是送家母灵柩回乡,锦衣卫一没

物证,二没人证,张口就要开棺,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锦衣卫在大夏臭名昭著,老百姓又恨又怕。

等了好一会儿才有人在黑暗中说道:”就凭人家是锦衣卫呗。 ”

“对,锦衣卫草菅人命的事干得还少吗?”

"擦,都不要命了吧,敢跟锦衣卫对着干?他要开棺,那就开嘛,臭不死他!”

萧诚道:“对,凭什么开棺呢?当然就凭这个,砰”

他毫无预兆地开了一枪,子、弹擦着展期的右边脸蛋飞过去,穿过耳朵,最后落到暗沉的运河

里。

展期惨叫一声,捂上耳朵,脚下多了一块碎肉和一滩带味道的液体。

商澜嫌弃地看了一眼,示意缇骑上前,把棺材打开。

棺材只稀稀拉拉地钉了四个,很快就打开了,一股臭味冲天而起,一闻就知道是尸臭。

萧复看向商澜的目光中有了一丝不确定。

几个缇骑上前,把一个穿着盛装、脸上蒙着盖布的尸体抬出来,放在甲板上。

萧诚再看一眼里面,“主子,里面没有人!”

展期放下血淋淋的手,指着萧复大吼道:“贪官,贪官,贪官!你辱我母亲,就连我也一起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