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氏吓了一跳,尖声叫道:“凭什么,我做什么了?杀人啦,杀人啦!”

商澜挑了挑眉,“你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你家男人已经交代了,我劝你老实点儿,省得白白吃苦头。”

两个捕快冲上来,一个按住人,另一个把拶指套在邱氏的手上。再各抓一条绳子,使劲一拉……

“啊!”邱氏惨叫一声。

商澜一拍惊堂木,示意捕快们暂停,问道:“怎么样,现在知道了吗?”

邱氏疼得冷汗直流,大声呼道:“知道了,知道了,大捕头请问,奴家都知道。”

商澜抬了抬下巴,两个捕快再用力。

“啊……”邱氏惨嚎起来,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大捕头啊,我知道了,我对管红是不好,我确实不乐意让我儿子养她的老,还总让她爹打她,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饶了我吧,呜呜呜……”

商澜不喊停,两个捕快 就不松劲,尖锐的叫声让她心里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痛快感。

她在心里数了二十个数,方叫停捕快,继续说道:“疼吗?管红挨打的时候,估计比你疼多了,活到十九岁,没吃过几个鸡蛋,没过过几天顺心的日子,她的一生比你冤枉多了,继续夹,夹到她说实话为止。”

十指连心,邱氏的食指已经肿了。

她膝行两步,哭道:“大捕头,民女错了,民女真的知错了!民女对她不好,但真不是民女杀的啊,饶命啊,饶命!”

商澜道:“你男人已经交代了,人 就是你杀的,夹!”

两个捕快对视一眼,继续拉。

邱氏骂道:“管金山,你个天杀的,我要杀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冤枉我,狗日的管金山,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啊……”

商澜觉得够了,挥退捕快,让他们把一瘸一拐的管金山带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