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事僧找来二人同房的僧人。

二人都有人证,而且不是一个。

谢熙空欢喜一场,告辞住持准备回京。

出寺的路上,刘武说道:“谢哥,为啥怀疑是僧人呢,他们四大皆空,不可能做那档子事吧。”

何俊伟笑道:“四大皆空也不是太监,为啥不可能?”

刘武憨憨地笑了一声,“那倒也是。不过,我还是觉得寻常人的可能性更大些。”

何俊伟道:“我倒是觉得凶徒的年龄不大对头,为什么是三十岁到四十岁呢,十几、二十几不可以吗?三十几岁的男人,若在年轻时被富家女子伤害过,为何到现在才想起报复,这不大合理吧。”

“你开会时为啥不说?”刘武捶了何俊伟的肩头一下,“不过,我觉得这话有点道理,谢哥你呢?”

何俊伟道:“大家都不说,我也 就没好意思说嘛。”

谢熙道:“大捕头经常说,她说的那些都是猜测,并不一定准确。不过,凶徒会武,以及眼型、身形和口音是一定的,我们多在这些方面加以参考,至于年龄嘛,可以适当地放宽,灵活一点。”

何俊伟和刘武点了点头。

得力道:“我倒是觉得大捕头说的有道理。”

刘武问:“为什么?”

得力道:“因为大捕头之前说的都准了,无一次错漏。”

何俊伟反驳道:“大捕头自已都说不一定准,以前准了,只能说明咱们运气好。”

得力不说话了,气哼哼地走得飞快。

谢熙笑着摇摇头,明明是他的小厮,却天天把商澜的话奉为圭臬,这叫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