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武道:“应该是,我爹说顺天府哪年都得埋几个乞丐,有死在街头的,有死在荒屋的,还有 就是这种地方,啧……”

所以,这桩案子根本不会得到官府的重视,或者说,可能根本 就没人查。

直到发生第二桩案子,他们才想起这一桩,做了并案处理。

商澜进了大殿。

大殿里空空荡荡,只有密布的蛛网,和从砖缝里挤出来的荒草。

她和乔家兄弟用长刀开路,很快在角落里找到一块颜色迥异的地面,以及三根刻着数字的柱子。

字还是那个字,高度与郑有夫妻床榻上的一致,且每一横的运笔都一模一样。

这说明凶手作案时已经是成年人了,或者说,个头没有再长。

“密码密码……”商澜踱着步,反复思考着。

一个古人,会用什么形式的密码呢?

商澜抓了抓头发,书到用时方恨少!

她发现自已除了知道藏头藏尾诗之外,其他的一无所知。

几个人坐在门槛上看着她,目光随着她的脚步来回摇摆。

不知过了多久,谢熙看看外面,说道:“时候不早了,回吧。”

到家时,天快黑了。

商澜先洗澡,再吃饭,消消食 就上了床,想躺在床上琢磨琢磨案子,然而事与愿违,不过十息她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年轻人,体力恢复得快。

第二天早上,商澜照例起早锻炼,精神抖擞地去了衙门。

点完卯,祁二喊她去祁劲松的签押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