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修怒了:“我怎么知道!”

他只是一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侍卫啊!

裴献卿做的这些他都跟傅恩锦说了,他的本意是看她不开心便逗逗她,顺便求个表扬,却见傅恩锦反而还担忧了起来。

“夫君,你是将军,这样他们是不是会笑你啊?”

一这么想,傅恩锦心里就莫名的有点愧疚,觉得好像是自己影响了裴献卿在军中的威望。

“没关系,在军中的声望也并不是这些决定的,为了绾绾,我会保护好自己,只是平日里小心一些罢了,没有多大影响。”

裴献卿摸了摸她的头,安抚她。

傅恩锦窝进他怀里,抱着他的腰,突然想到以前玄量大师的话,便跟裴献卿说道:“我记得玄量大师跟我说,这缘法是会自然而然断掉的,好像也可以人为干预,夫君你……”

“不用。”裴献卿捏了捏她的脸,“我想感受一下这种自己的一切都跟你紧紧相连的感觉,虽然只是绾绾单方面的,但知道了以后也还是会觉得很奇妙。”

傅恩锦笑了,当真注意力被裴献卿吸引了过去,没再想那些一团乱麻的事情。

她想起了最初知道跟他痛感相连时的情形,越笑越欢,叽叽喳喳道:“夫君还记得你曾经心血来潮想练铁头功么?我那时还没有发现自己与你痛感相连了,每日都觉得头痛的不行,还以为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呢!”

听她这么一说裴献卿才想起来,那段时间好像他刚回京都不久,跟玄量大师切磋时确实有些好奇这门功夫,便讨了个法子自己回去练了几天。

他记得就是那些时日,因为刚回京还尚未卷入朝中之事,每日里跟人切磋得很勤快,总是会有些受伤的时候。

好像就是从那之后,小姑娘才盯上了自己,天天让人在大将军府门口盯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