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怀珠恨恨的揪着帕子:“还不是傅恩锦那个贱人!她凭什么能处处抢我风头?娘,您不是说五皇子的聘礼已经足够体面了么!”

马氏听了也有些皱眉:“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五皇子这聘礼就是宫中尚司局备的,与其他皇子大同小异,但也是正妃的规格了,谁能想到裴献卿竟然还有那么多好东西。”

宁怀珠不乐意了,拉着马氏抱怨:“可五皇子这聘礼他当真是一点东西都没添,尚司局怎么备的他便怎么送了,我听外头传闻,裴献卿那日下聘最后那两个小箱子里都是他亲手做的东西!”

尽管宁怀珠不想承认,可是“亲手所做”这四个字也还是让她嫉妒疯了。

不仅是她,京都里传出这个风声以后,不知道多少闺中小姐对傅恩锦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裴大将军事何样的人啊,竟然会为了给傅恩锦下聘便亲手准备,别说他的身份如今在京都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便是寻常普通人家,也甚少有人会这么做。

马氏见宝贝女儿已经气得编排起了五皇子,连忙拉着她制止道:“珠珠,五皇子到底是皇子,身份贵重,你切不可非议,日后成亲了也得记着这一点。”

宁怀珠终于没再说了,却撇了撇嘴,一脸不乐意。

马氏想了想,安抚道:“珠珠不用急,聘礼这事儿就算过去了也还有嫁妆,娘亲这次定会给你备的足足的。”

听了母亲的话,宁怀珠却还是皱着眉:“可傅府家境向来殷实,定是不会亏待了傅恩锦。”

“放心,嫁妆在精不在多,我们只要有一件儿绝世稀罕的物件儿,风头都不会被他们抢去。”

马氏说的言之凿凿,惹的宁怀珠都好奇起来:“娘,您说的是什么物件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