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祖母与我想的应当是一样的,”傅恩锦看着吴氏,“大伯母,二姐姐做了这等子事,我们现在为了低调行事,只能拘着她,谁知道她还会在府里做出什么呢?不若顺水推舟,将她嫁到徐府也好。”

吴氏一听便明白了,这确实是个顺水推舟的事。

傅文月心术不正,在府里指不定还会做出什么来,嫁了人便不一样了,与傅府的关系远了,自然也就祸害不到了。

于是没过两日,吴氏便给梁氏去了帖子,邀她再次过府,答应了这门亲事。

而这时,离傅恩锦定好去国安寺的日子已经不远了,她最后去梵清院见了傅文月一面。

冬日里的梵清院更加冷清了一些,因着没有人气儿,连温度都似乎寒凉不少。

傅恩锦刚一踏进院子,便听见了傅文月在屋子里摔杯子的声音,想来大伯母已经是跟她说过了与徐家订婚的事。

院子里粗使扫洒的老嬷嬷静静的扫着地,充耳不闻,见傅恩锦来了,便规规矩矩的行礼,然后继续自己扫自己的。

傅恩锦觉着这傅文月也有些可怜,在这院子里,她可是连个说话人都没有。

可也怪不得别人,都是自己作的。

嘴边勾起一抹有些嘲讽的笑,傅恩锦让金梨过去敲了敲门。

屋子里传出傅文月气急败坏到有些歇斯底里的声音:“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