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明鉴,这帕子确实不是我的。”

仪亲王妃接过她手里的两根线看了看,疑惑道:“这两根线有何不同?”

傅恩锦笑了笑,声音娇娇软软的,眼神却很冷的盯着俆绍鸿:“这两根银线,左边的银线中间有一根极细的白线,是我自己帕子上的,右边的则没有,是刚刚从徐公子怀里掉出来那方帕子上的。”

她嘲讽的翘了翘嘴角:“仿的人可能不知道,我绣帕子的银线是专门找霓裳阁定制的,银色的绣线中间会加入一个其他颜色的细线,这工艺本就十分难做,是我特意要求了他们才做给我的。”

仪亲王妃听后了然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看来这真不是恩锦丫头的帕子了。”

那叫方媛的小姐却似是不信:“谁知道你是不是瞎说的,你这只有一方帕子,怎么能证明你每条帕子上的小字都是特殊绣线所绣。”

傅恩锦眼神凌厉的看过去,看的对方肩膀瑟缩了一下。

她沉着声音将金梨叫来:“去马车上,将车上我备着的帕子都拿来。”

这事关系到她的名声,她虽然看起来好说话但也不是什么任人欺负污蔑的主儿,今日不澄清日后定是后患无穷。

吩咐完金梨,傅恩锦对仪亲王妃歉意的笑了一下:“对不起呀王妃,今日让您看笑话了。”

王妃却很赞赏的走上前去拍了拍她的手:“无妨,姑娘家的名节最重要,这种时候就是要将事情说的清清白白才不会害了自己。”

说完,她又朝俆绍鸿母子看去,眼神里已经有了些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