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寺里便来了略通医术的僧人,隔着帕子替傅恩锦把了脉,却摇摇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杨苓蓁见傅恩锦疼的脸都白了,嘴唇被咬出了血印子,额头上冷汗直冒。她心里急得不行,赶紧招了金梨来。

两人一起把傅恩锦扶上马车,杨苓蓁大声道:“回傅府,要快!”

傅恩锦躺在杨苓蓁的怀里,白着一张小脸,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氲湿,大眼睛里蓄满了泪。

“蓁蓁,我,我好疼啊……唔……”

“绾绾乖,再坚持一会,一会我们就到家了!”

杨苓蓁替她按着右肩,马车一路疾驰进了主城。

朱雀街人来人往,热闹的很,一辆马车迎面而来,与傅府的马车险险擦身而过,又飞快的在路口拐了个弯,车上挂着的家徽被扬起。

是宣武大将军府。

飞奔的马车停在了傅府门口,杨苓蓁下车赶紧让门房找了个粗使婆子来将傅恩锦抱回了玉笙院,而后去向傅尚书和夫人季氏交代了前因后果。

不一会儿,傅氏夫妇边带着府医赶去了玉笙院。

傅恩锦躺在床上疼的直哼哼。

府医赶紧上前去诊治,半晌后却为难的走了出来,犹豫道:“老爷,小人,小人未诊出病因。大小姐右肩并无伤痕,骨骼也未有损伤,按理说应是不会出现次等情况才对。”

傅简之听了,顿了顿,皱着眉吩咐:“带府医下去,再去外头找大夫!”

而后,只见一个个大夫被带进玉笙院,隔了一会又一脸为难疑惑的出来。

房间里,季氏已经急的红了眼睛,她抓着傅简之的手,哽咽道:“夫君,这,这可如何是好?绾绾怎会突然得了怎么查都查不出的病症呢……”

傅简之眉头紧锁,心里微微沉了沉,他回握住夫人的手,还未说话,门口便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